季昭弋上前抓了把香点燃,全部?插香灰里。
在地下吃够了就?去投胎吧,别缠着他的流光了。
季昭弋拍拍手,转身离开。
季明守盯着那捧香看了几秒。
“咔”香灰很松,数根柱香坚持几秒全部?哗啦掉了下来。
香灰散落一地。
季明守弯腰,随手捡起三?根香插在里面。
视线挪到季昭荀的牌位上看了几秒,他想到季昭弋反常的表现,微笑:“别变成鬼了,要吓坏你弟弟了。
”
“……”
*
不?知道什么情况,季昭荀短暂地消失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玉流光洗完了澡,顺便给自己腿心上了药。
裴述坐在旁边看他上药,黝黑的瞳孔不?闪不?避落在上面。
他打手语怎么受伤了?
玉流光懒得?打手语,指尖碰着这截微红的皮肤,声音冷淡:“狗弄的。
”
裴述几秒后打手语被狗咬了吗?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
熟悉的阴冷出现了。
像是冬天雪地上散开的水汽,细密地将他包裹起来,从后背到脖颈,一片冰冷。
玉流光放下小药瓶,喉咙有点痒地咳嗽两?下,蹙眉。
哪来的香灰味?
你没闻到?
裴述看着他,摇头。
闻到什么?
“……”
玉流光道:“把药收好,然后过来。
”
裴述分辨他的口型,迟钝点了下头,将药放回原位。
他往回走,那抹雪白?和艳红已经被布料包裹,什么都看不?到了。
裴述闻到了药味,很努力才?能从中嗅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