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手指,还挺舒服。
玉流光弯曲指尖,轻飘飘落了一句“是吗?”随后向着荣宣走近,他肌肤里散发的浅淡的白玉兰息在近时很容易嗅到,偏偏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以前荣宣就问他,是不是喷香水了?
玉流光说自己从不喷这种黏糊糊的水渍。
不是香水,那就是体香了。
是连出薄汗,那种白玉兰息都会更香的体香。
亲密贴合时,鼻尖抵着他柔软的肌肤能嗅到更多,令人成瘾。
荣宣舔了下唇。
目光落在他身上。
青年糜丽的眉眼轻挑,声音悦耳,“现在还不是冬天,两件衣服够了,哪里少了?”
荣宣道:“你的手很冷。
”
“我手一直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
玉流光轻描淡写,“或者你像以前那样给我暖暖?”
他的语气听不出是不是开玩笑的意思。
现在两人是朋友,是从所谓“未婚夫”关系退化成朋友的普通朋友。
上次荣宣越界吻他一次,挨了个巴掌,又被人一个巴掌一颗甜枣地抚住脸颊,问疼不疼?
玉流光一直很擅长这些。
有时候都叫人分不清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到底怀的是怎样的心思。
注视下,荣宣垂眸伸手,勾住了青年冰冷的手指。
他一点点往上,指腹从那柔软的手心、手背摩擦而过,直到彻底攥住整只玉白的手。
被摩擦过的位置,生了一片浅淡的红晕。
确实是燥热的。
像一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