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叫哥。
车窗闭上,车内渐渐被暖气氤氲。
玉流光体质孱弱,畏寒,在暖的环境里脸色会薄红一些。
偏偏他又晕车。
关车窗时,吹不到清冷的空气,更容易晕。
玉流光偏头咳嗽,热气忽然覆上来,他垂着薄薄的眼皮,看见祝砚疏伸手拽过自己跟前的安全带,“咔哒”一声,插进凹槽里。
安全带系好了,贴在他手臂上的黑色外套却没有离去。
他闻到了祝砚疏身上清淡的药味。
生病了?
抬了下狐狸眼,视线里几乎被祝砚疏清俊的脸占据,对方面上依然不带表情,呼吸似是掠过他的颈侧,下一瞬,对方平声开口了,“荣宣对你做了什么?”
玉流光伸手按在祝砚疏黑色外套上。
他道:“好好说话,不要靠那么近。
”
祝砚疏一顿,垂眼退回自己的位置。
他看向前路,手按在方向盘上,无知无觉下力道加重,手背青筋明显。
……变了。
如果是以前,他会拽着他的头发,冷眼问他凑那么近做什么?
荣宣做了什么?
才一个月,把人变成了这样。
车内沉寂几息,玉流光反手扎起了自己后颈上的黑发,“荣宣能对我做什么?就那样,你以为呢?”
祝砚疏将车开进市中心。
他平静问:“你们做了几次?”
“……”
“停车。
”
猛一刹车,祝砚疏五指攥着方向盘,侧头去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