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忿忿道:“不许再说了!”
弱小的力量凶巴巴。
怎么看怎么好惹。
把陆修楠勾得视线都移不开了,眼睛紧紧盯着雪辞,舌头探出来,快速在柔软白嫩的掌心扫了下。
吓得雪辞把手弹开,随后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陆修楠则是意犹未尽:“手怎么也这么香?”
雪辞是真不知道该回什么好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无意抬头一看,却在扫到男人手臂时吓到。
缠好的纱布因为刚才的动作开始渗血。
雪辞小声吸气:“你流血了!你要不要吃止疼药?”
“止疼药对我不管用。
”陆修楠盯着雪辞,终于肯让步,“那就只看,不吃。
”
雪辞抿了抿唇瓣。
视线掠过垃圾袋里染血的纱布条。
垂下脑袋。
*
诊所晚上只有这一位来缝针的病人,大夫开了消炎药后,让对方躺到病床上休息:“不要乱动,血才刚止住。
”
都是一个村的,大夫自然认识雪辞,但他把陆修楠当成了赵鹰。
以为两人旧情复燃,干脆把空间留给他们。
于是就遂了陆修楠的意。
诊所的白炽灯很亮,可以看清楚一切。
雪辞被逼到角落里,陆修楠几乎要贴上他的身体,四周的氧气也被夺走,温度急速上升。
热意让皮肤透粉。
雪辞抖着手指攥住衣角,一点点撩起来。
男人明明不近视,却像是看不清,非要将脸凑得很近。
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皮肤上,又麻又痒,雪辞的肩膀不受控制哆嗦。
高温逐渐侵吞了他的意识。
等脑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黏腻滚烫的东西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