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不敢说话了。
很快,耳垂就被乡下糙汉滑腻粗糙的舌头舔了下。
他脊背战栗不住,像是幼猫一般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这样的声音最能勾起男人恶劣的欲念。
……
赵鹰掌心的茧似乎又厚重了,骨感坚硬的指节箍住雪辞的大腿,软肉几乎要从指缝里流淌出来,散着清浅的香气。
脚腕被抬到肩膀上,腿肚子很快就发软发酸。
雪辞呜呜了两声,下意识想要将腿并紧,结果却觉得扎人。
费力抬眼
丈夫将脸覆在那里。
不要。
好酸……
雪辞伸手,手指被男人的短发刺到,又颤抖地缩回去。
含糊不清地让他别这样,很酸很不舒服。
赵鹰强势地像是听不到。
香味逐渐开始变得浓郁,混着另一种味道。
雪辞洁白的脚面绷得直直的,像是承受不住什么,在空中扬去弧度后,哆嗦了好几下,才无力垂落到床单上。
弥漫着水汽的眉眼失神迷离。
大概是口腔被亲得很酸,麻到失去知觉。
嫣红的舌头像是小猫那样忘了收回。
被男人磨了下唇瓣,才反应过来,可怜兮兮别开了脸。
……
从浴房洗完澡后,雪辞被抱到了椅子上,椅子上有软垫,他懒洋洋地趴在椅子背上。
【进度条-1。
】
雪辞委屈得吸了吸鼻子。
脸颊的腮肉被撞得粉湿,像个坏掉的洋娃娃。
赵鹰蹲在一旁,仰视他。
此时倒像个忠诚大型犬,又是喊老婆又是喊宝宝,还问雪辞那里有没有舒服。
雪辞紧抿着唇,睫毛还是湿的,黏黏糊糊搭在一起,脆弱又惹人怜惜。
赵鹰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