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来回磨两下,就在雪辞皙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
雪辞迷茫地看着他。
赵鹰光是被这么盯着就受不了,眼神逐渐变得幽深,低声喊他宝宝,说还想亲他。
雪辞愣住,随后避开视线。
“中午已经亲过了。
”
“就亲了几分钟。
”赵鹰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龄,吃过一次食髓知味,再加上雪辞就这么不设防地待在他旁边,根本忍不住。
但他看雪辞为难的表情:“你……是不是我弄得不舒服?你说哪里不好,我肯定改。
”
雪辞对于这个话题避而不谈。
催促着对方继续雕刻,自己跑去小花园浇水。
当晚两人是分开睡的。
天气转凉,雪辞将被子裹得紧紧,半张脸塞进被窝,躺在床上就立刻闭眼。
赵鹰见他不愿意,没再提起。
养老婆需要花钱,尤其想让老婆过上好日子。
赵鹰在城里接的大项目完成后也没闲着,制造厂的熟人李师傅过来找他订做家具,他不管活大活小都接。
空闲时间就骑着自行车去镇上学车。
赵鹰念的书少,考驾照还要通过考试。
在家时他拿着驾校发的书,遇到不懂的字就去问雪辞。
雪辞给他标拼音,睫毛垂垂,侧脸白皙。
模样怎么看怎么招人。
赵鹰忍不住朝他脸蛋上亲一下。
雪辞严肃板起脸:“我现在是老师,你要好好听课,不许亲我。
”
他说得认真,可赵鹰却忍不住吞口水,目光灼灼:“小雪老师。
”
“我……又这样了。
”
男人脖子涨红,嗓音沙哑,雪辞先是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院子里,陆修楠正在给小花园浇水,就听到身后一阵很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