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手指都被磨红了,男人才松开。
暧昧的水声在整个房间里响起,雪辞有时候会找借口要去大堂里喝水,不让赵鹰跟着。
可每次出去都会遇到陆修楠。
对方毫不遮掩自己的视线,几乎只在雪辞微肿的唇瓣,被撞得湿红的腮肉,和细伶伶的小腿上来回梭巡。
还会趁他倒水的时候,把他逼进角落里。
语气恶劣又满是妒意。
“被亲得腿都站不稳了。
”
“那里是不是也给他亲了?整个人都被亲粉了。
”
“他还真能忍,这种时候还愿意让你出来。
”
……
雪辞没力气跟他争辩,舔了舔不太舒服的唇瓣。
没得到答复的陆修楠颇有些破防:“不愿意跟我说话?”
雪辞没好气瞪他一眼:“嘴巴酸,不想说话。
”
刚被亲完,雪辞的浅色瞳孔里弥漫着雾气,呼吸启唇之间满是浓烈馥郁的香气。
每天看着喜欢的人被丈夫亲成这样,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却还是自虐似的待在这里。
陆修楠将人困在角落,俯身,鼻尖凑过去:“你身上好香,跟你接吻肯定舒服死了。
”
奇怪的话语让雪辞原本就发颤的腰肢猛得瑟缩一下,他用胳膊推开对方,然而肩膀却一重
陆修楠将头过去,一字一顿,鼻子正好贴在雪辞的锁骨上。
“我也好想亲你。
”
说完,还侧过脑袋,凑到他的脸颊这边。
雪辞吓得把人推开,连水都不喝了,软着小腿跑回卧室。
躲过了陆修楠,然而卧室里还有丈夫等着。
嘴巴都快被亲烂了,丈夫却一点都没满足。
甚至涨红着脸问能不能亲别的地方。
可怜雪辞被亲得湿漉漉,像是小猫一样缩在被子里。
*
赵鹰晚上跟妻子亲密,白天更加有动力,省城大老板的木工完很快就完成了,是个很精致的双龙木雕。
他用木盒装好,周围塞满泡沫和软垫,随后才装进包里出发去省城交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