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引开。
“你坐在他脸上,给他舔了对不对?”
粗俗的话语让雪辞愣了愣,随后脖颈耳根瞬间涨得通红,眼睛也羞耻地染上点点雾气。
就好像,昨晚也是用同样的表情把他的丈夫迷得魂都丢没了。
陆修楠紧紧盯着。
雪辞很好懂,就算不肯说昨晚做了什么,他也一定能诈出来。
“昨晚没给他,对不对?”
“不然你今天会起不来。
”
“不会有男人对你只做一次。
”
越来越怪异了。
这些堪比性骚扰的话让雪辞很不高兴:“快点松开我。
”
陆修楠把人放下来。
他像是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对话,一个上午,赵鹰不在,雪辞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还时不时暗示对方如果不舒服,可以找个理论经验很丰富很会的男人。
雪辞:“?”
他被陆修楠的言论震惊:“我很喜欢我丈夫的,你不要带坏我。
”
陆修楠怕他误会,立刻解释:“我还是处男。
”
“没谈过恋爱。
”
“除了差点和你做过,其他什么都没做过。
”
“但我很懂这些。
”
“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让对方不舒服。
”
恨不得在雪辞面前展示自己多干净,多有服务意识。
雪辞抿了抿唇,尴尬地小铲子都拿不住了,他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干巴巴“嗯”了声,等着自己丈夫回来。
*
赵鹰接的木工活多,同时也在制造厂里当临时工。
工人们也有一两个跟他熟悉的,知道他被城里的亲生父母找到,纷纷劝他去城里过好日子。
“你带着你家那位一起去不就行了?年轻人有机会去城里还是要去。
”
“对啊,何苦要在这里挣辛苦钱?”
“不过你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吧?现在住在你家?你们俩长得可真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