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的眉眼还在失神,晕晕乎乎“嗯”了声。
男人露出欣慰的表情,只是雪辞的舒服对他来说还没有过瘾,只是稍微浅尝了一下,舌头也没吃够。
嘴巴应该不能再亲了。
那其他地方呢。
雪辞趴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之际,耳边就传来低哑的请求。
很快,那张嫣红的小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羞耻地绷紧足背。
OOC的警报响起。
雪辞没办法。
无力将脑袋靠在赵鹰的肩膀上,像是一只在海水里摇摇欲坠的小船。
眼泪都快出来了。
被迫被含了樱桃。
被迫被吞走牛奶。
……
纵使欲念没得到纾解,可刚是看到了雪辞平日里不会露出的表情,赵鹰格外满足。
他烧好热水,用毯子将没什么力气的妻子裹住,再打横抱到浴房里。
热气弥漫的空间里,雪辞那张脸艳丽地不像话。
赵鹰又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只是很快就被压下去。
他用毛巾细致帮雪辞擦洗,洗好又用毯子裹住,抱回卧室。
外面还在下雨,气温有点凉,赵鹰身上烫得像是烧红的铁块。
他给雪辞换上了短袖短裤,又像只大狗似的蹲在床边,一点一点细致的记在雪辞的眉眼。
他还记得他的妻子刚才是如何小声颤叫,身体弓成什么样的弧度。
雪辞一开始还醒着,被男人用毫不掩饰的视线盯着,他用毯子盖住半张脸。
后来,他被赵鹰抬起身体喂了水,外面的小雨声像是催眠曲,他很快就睡着了。
赵鹰亢奋地睡不着,干脆坐在雪辞旁边做木雕。
他的手看着粗糙,纹路深,满是旧茧,可指节格外有力,灵巧地用刻刀在一块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