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稍微仰起脸,说话时伴随着湿热的香气:“我饿了,帮我盛饭。
”
雪辞很少用这样骄纵任性的口吻,可赵鹰却甘之如饴,把人抱在床上:“你先休息,我去帮你盛好再端来。
”
“……”
难不成下一步就是帮他喂饭吗?
他是妻子,又不是孩子。
雪辞义正言辞拒绝对方:“你盛好,坐着等我就好,不用端过来。
”
赵鹰对雪辞言听计从,但对方这副小花猫模样过于可怜,他还是帮忙擦完脸才出了卧室。
等人一走,雪辞就立刻走到窗边。
并没有陆修楠的影子,或许刚才是他多心了。
雪辞松了口气,谨慎地将半开的窗户关好。
然而手指刚扶着边框,就冒出来一个身影,下一秒,他的手指被黏腻滚烫的东西舔了下。
雪辞吓得忘了缩回手,而陆修楠也直起身体。
两人距离很近,幸好隔着一层窗户。
反应过来后,雪辞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用力将窗户关上,插销也合上。
他其实很怕陆修楠发出声音,不过男人一直没开口,只是视线死死盯着他嘴巴。
那样充满妒意的表情,和晦涩的眼神,即使男人不用说一句话都能看出想要表达什么。
雪辞很不自在,皱着小脸拉上窗帘。
他跑出卧室,去洗了个手后来到大堂的桌子旁坐下。
忐忑等了半分钟,确定屋外没了动静,才彻底放心。
视线挪到饭桌上。
赵鹰已经帮忙把饭盛好,今天还多蒸了两个小番薯放在饭里。
这个年代的番薯都格外香甜,雪辞吃过一次后赞不绝口,在那之后赵鹰隔三差五就会洗干净几个放在饭上蒸。
米香和番薯的味道混在一起,雪辞的饭量也会增加些。
赵鹰将番薯剥完皮后放进雪辞的碗里:“等收了苞米后我们就种这个。
”
按照剧情,他们种的苞米迟,成熟期差不多在十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