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后雪辞来到客厅,顾栩已经坐在沙发上,对方换了身衣服,冷酷的俊脸没什么精神。
看到雪辞下楼后,眼睛先是盯着,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雪辞走到顾栩跟前,伸手去摸额头,换来Alpha逐渐僵住的身体。
“不烧了。
”雪辞松口气,“你昨晚烧得好厉害,都晕过去了。
”
“……”顾栩觉得丢人,含糊应了声,“我昨晚是在说胡话,你别当真。
”
“嗯。
”
雪辞并没有在意昨晚对方说过的话。
顾栩突然想起自己故意冻感冒的目的,上半身突然微微晃动,跟少年卖惨:“我现在还是头疼,浑身都不舒服。
”
果然雪辞紧张起来:“你要不要回房间休息?吃药了吗?”
顾栩当然不肯回房间,回去还怎么在雪辞面前装可怜。
“吃过药了,我想去洗手,但我站不起来。
”
雪辞立刻扶着他:“那我陪你。
”
可惜被顾岭打断。
顾栩冷着脸自己去了浴室。
不过这个周末算是他认识雪辞以来最幸福的一个周末,雪辞的视线时不时就会落在他身上,还主动帮他盛粥。
如果能一勺一勺喂就更好了。
顾岭全程都在旁边,刚度过易感期的他对于雪辞身上的味道重度依赖,甚至可以称作上/瘾。
可惜连亲近的机会都没有。
兄弟俩的明争暗斗暂时没有分出胜负。
不过被顾岭亲到后怕的雪辞决定接下来都在学校里度过。
要是不小心再遇到易感期,他觉得嘴巴会被亲烂。
不仅仅是接吻,可能男人还会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雪辞被谢易书间接科普过,他实在无法想象肚子被灌到鼓起来会有多不舒服。
在学校跟顾栩待在一起,至少对方不会突然提出接吻请求。
顾岭似乎看出雪辞在躲着他,隔三差五就给人打电话,打十个会接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