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日相掩,二人站在树下,燕鸣歌轻提黛眉,又催促问道:“你说是不说?”
就这样的心急,陆昀暗里窥她,心神缭乱,“且放宽心些,你那四表哥全须全尾的出现了,眼下正与山叔在说话呢。
”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酸乏醋意来,甚至就连提起“四表哥”他都有些咬牙切齿来。
偏燕鸣歌不曾听出这层意思,只自顾自道:“回来就好,我就说四表哥不会有事,这样的好消息外祖母她们若是知晓了,恐怕恨不得要亲眼来蒲城瞧瞧。
”
见她一门心思都放在陆昭身上,陆昀偏着脸直蹙眉,甚至还松开她的手,旁若无人地推门入内。
燕鸣歌后知后觉,这才追上去故意问道:“好端端进门做甚?可是二表哥还有何旁的要事?”
听出她话里的嬉笑来,等人进门后,陆昀反手便插上门栓,复而锁住燕鸣歌意欲挣扎的手。
外头天还未黑,他做出这样一幅阵仗来,燕鸣歌惶恐不安,讪讪问了句,“你究竟是怎么了?”
谁知就得来一句,“自然是办要紧的事。
”
一句“什么事”尚未问出口,燕鸣歌便软了腰肢被他抱在怀中亲。
他轻车熟路地去寻那两瓣嫣红,衔起薄薄的唇猛地吮吸了好几口,又欺得她胸闷气短,险些缓不过气来。
陆昀坏心眼地去捏粉嫩的腮,听她颤着声音威胁,“你再这样,夜里休想近我的身。
”
偏他非但不以为然,俯身去捉她晶莹小巧的耳垂,待原先洁白无瑕的耳垂被吮咬得好似能出血时,他才总算放开。
燕鸣歌气鼓鼓地推开他抚摸扣弄的手,声音染上哭腔,“好哥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不提了。
”
言讫,这被打翻的醋坛子好整以暇问道:“那鸢儿可曾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即便是不清楚,可他方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