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地让人来服侍。
只是她到底是低估了陆昀没脸没皮的程度,分明嘴上应承的好好的,却仍然在她那双玉足上留下印记来。
原本燕鸣歌还打算褪去足衣的,可瞧见那熟悉的红痕时,到底是规规矩矩的穿好了绣鞋,由人搀扶着出了门。
昨夜不得好眠,扰得她连用早膳都有些昏昏欲睡来,便匆匆用过几口后便上了马车,甚至还有言在先,让罗衣坐在马车前室。
听见陆昀骑着马走来,燕鸣歌当即扬声吩咐道:“罗衣,本宫乏了,任何人不许进来。
”
这话分明就是说给陆昀听的,罗衣一如既往的应下,便恪尽职守的守着不让陆昀来打搅。
辘辘马车轻微颠晃,燕鸣歌躺在长榻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再醒来便是已近隅中,陆昀拿着自己方才买来的猪胰胡饼和乳糕上了公主车驾。
原本在梦里即便是饿也只觉腹中空空,可他甫一将吃食拿过来,燕鸣歌的肚子甚是没出息的叫出了声响。
怕陆昀这厮笑话自己,燕鸣歌抢先开口道了句,“都怪你,若非你昨日折腾到三更半夜,我又怎会睡到这个时辰?”
总归是要趁他还未反应过来,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他头上,叫他忘了这茬。
以为她是害羞又恐人言语,陆昀弯起眉眼,轻笑道:“没人会笑话你的,快些做好用膳。
”
闻言,燕鸣歌俏脸一红,只当还是没能揭过这一茬,故而只好垂着眼点了点头。
复而又听见陆昀带着几分歉疚,解释道:“这在路上,吃不了热食,条件难免艰苦了些,你且忍忍。
”
这又说的是什么话,且不说如今还有胡饼乳糕这样新鲜花样的吃食,何况外头那些护送她的将士们或许只能啃些干粮。
燕鸣歌连忙接过那胡饼,好奇问道:“这饼你何时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