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挽发,想来就是那时候落下了。
方才又是将所剩无几的钗钿脱在小几上,复而通过了发这才躺下,如今床榻上可谓是身无长物。
来不及遐思,燕鸣歌掩好幔帐又牢牢抓紧,这才试探性的问道:“敢问来者何人?”
尽管陆昀醉意上头,却也记得不可弄出声响来,故而他并未答话,反倒是伸手松了松交领袍衫,透了口气。
殊不知燕鸣歌透过幔帐隐隐约约瞧他不发一言,又抬手去接自己的衣衫,只当这人图谋不轨。
一时间燕鸣歌想到自己放在小几上价值不菲的首饰来,当即轻声道:“这位仁兄不如去瞧瞧那几样东西,等闲人拿去典当了可是后半生无忧啊。
何况小女貌若无盐女,仁兄瞧着了恐怕还想去洗洗眼睛。
”
并非是她不想放声大喊引来护卫,而是眼前这人方才那般大的动静进门来,到如今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这人要么是身份非比寻常,要么是武艺高强。
前者的话除了陆昀应当没有旁人,可陆昀那厮到她这来就跟轻车熟路似的,且不说不会弄出那般大的声响,便是他也不会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啊。
想到这里燕鸣歌那颗跳得七上八下的心又揪得紧了些,也不知那人听进自己那番劝阻没有?
深呼一口气,燕鸣歌又放低了声音,好声好气问道:“这桩交易仁兄可还满意?若是嫌少您瞧瞧这件屋子里,又看得上的东西随便拿就是。
”
听她这样说,脚步虚浮的陆昀到底是止不住笑意,他嘴角噙笑,一步又一步走上前。
只见他猛地掀开幔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去将人揽入怀中。
他的动作快到燕鸣歌只瞧见一道影从自个面前闪过,正当她被吓得惊声高呼时,陆昀伸手捂住她的唇,粗重又湿热的呼吸落了下来,洒在她冰凉的颈上,“嘘,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投宿在黑店里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