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血气方刚的,也该学会克制才是。
”
话里话外的深意,陆昀不会不懂,他面色染着薄红,拱手应了句,“大夫说的是,某知道了。
”
?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从回春堂出来后,陆昀着人将张老大夫送回了家,可他想着的却是方才大夫的那番称呼。
莫不是燕鸣歌为了求药,故意诓骗老大夫的不成?
因她从未说过自己不想有孕一事,陆昀便想着即便是有了,生下来便是了,左右他也是要娶她的。
可谁成想她这般介意此事,竟还费尽心机出门求药。
但既如此,为何就不能与他直说呢,非要拉上李成蹊。
只是知道她不想要自个的孩子,陆昀心底到底是有些不好受的,他沉着一张脸回了陆府,又急匆匆的去了别寒苑。
天色不早了,别寒苑也不曾点灯,陆昀静悄悄地去了正房,又自顾自的进了内室。
不成想却见人坐在小榻上,只着中衣,连披风都不曾系。
她就这般静静的望着他,眼里无波无澜,犹如一潭死水,陆昀走近她,正想责怪她为何不好好就寝,就见燕鸣歌淡声问了句,“你来了,是要问我李表哥的事吗?”
从自己出门的那一刻,燕鸣歌便知道了,他今夜必然是会来的。
来了也好,她已经等不及看他又想拿什么车轱辘话来诓骗自己了。
但她到底是先发制人,要他也尝尝心如死灰的滋味,故而她在他柔软的心里插上一刀,明知道他醋劲大,爱多想。
陆昀当然是生气的,可他更想知道,她和李成蹊之间,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故而他硬生生忍着,漠声问道:“既知我的来意,你直说便是。
”
爱口是心非呢,瞧他,不过她一句话,就被搅得方寸大乱。
这样的他,为什么还敢和她玩这种金屋藏娇的把戏?
要知道,明明陷得更深的人,是他啊。
燕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