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劳烦姑娘了。
”
浮翠屈膝福了福身子,正色道:“郎君这话是折煞奴婢了,这些不过是奴婢分内之事罢了。
”
言讫,她正要打帘入内时,就听得郡主有气无力道:“不必进来,不过是做了噩梦吓着了,眼下已经好多了。
”
浮翠停步于帘前,又说神医这厢儿正在次间。
这番话无非是在请示郡主,可要快些起身洗漱见客。
燕鸣歌听懂了她话里话外的暗示,陆昀自然也听明了,他将人抱在怀里,掐着她的纤腰,又抵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不准见他。
”
且不说她这话暗含警告,便是他紧紧地贴着她,又捏着她腰间软肉,酥麻痒意遍布四肢百骸,像是一只轻盈的羽毛在她心上挠了一道又一道。
见里头好半生没有声响,浮翠又轻唤了一声,她哪里知晓燕鸣歌这会儿正死死捂住唇,一脸惊慌的抬头望他。
陆昀却嗤笑一声,凑近她耳语道:“躲,又能躲哪去?”
不是说好的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吗?
怎到了她这里,就像是见着香喷喷肉骨头的恶犬似的。
燕鸣歌气不打一出来,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她这才软着嗓子柔声道:“浮翠,请神医回去吧,我今日不大痛快,还想再睡会儿。
”
此话一出,陆昀又黑沉着一张脸,重重地咬了下去。
方才那声音,娇,实在是太娇了,酥得人骨头都要软掉了。
却说次间的谢远也觉得这声音不大对劲,稍一低眉错目,才压下了眼底的深色。
她既然这般说了,谢远只得咽下那句“若是身子不舒爽,不如叫他把把脉开服药”。
可她懒散着身子不愿起,他也不好多劝,便只好留下一句,“也好,那我得了闲便再来看你。
”
终于将这尊大佛送走,燕鸣歌心下松口气,可一抬头就瞧见陆昀那双眸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