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肯,可后面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便伏在浴盆边,由她擦洗着背。
瞧得满身的吮吻红痕,浮翠闹了个大脸红,再也不敢直视了。
就连郡主纤细娇嫩的玉足都布着好几枚咬痕,臊得浮翠一连几日瞧见世子那张俊美如俦的脸,便想到他这般行径。
生的倒是清逸俊朗,丰姿如玉的,谁能想到在床笫之上,是个不好相与的。
浮翠心中有几分愤慨不平来,可瞧着郡主倒像是个没事人,除了第二天腰酸腿疼累了些,此后没几天便又活奔乱跳了起来。
这才叫她将整颗心放进了肚里,只是瞧得那不易消退的红痕,她里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这股子闷气一生,竟是哎到了郡主像个没事人似的,连避子汤药也不用。
这可把浮翠急坏了,便羞赧地向郡主打听起这件事来。
燕鸣歌听她发问,将提前让陆昀服用来避子丹药一事说给她听,可浮翠一语道破,“那日世子饮了不少酒,不知会否冲撞了药性?”
此话一出,燕鸣歌心都跟着颤了颤,便在去见霍昆那日回来的路上,转道去了药馆。
她戴着长至小腿的幕离遮面,向大夫讨要了一张避子汤还不够,更是开了足足多了两倍的药这才回来。
那大夫还好言相劝,让她切勿多用,否则日后伤身,恐再难有孕。
燕鸣歌嘴上功夫了得,在大夫面前糊弄过去后,回了婵娟院就嘱咐着浮翠流丹轮流煎药。
今日是最后一日了,等服了这药,想来便没事了。
谁知却是叫这位神医撞见了。
也不知他是真没瞧清还是怎的,竟也没挑破。
就在燕鸣歌如临大敌时,就见这位神医慢条斯理地将起外祖母的病来,从病因到禁忌他都说的一清二楚,燕鸣歌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间就懒了身子,坐的不似方才那般端正了。
谢远瞧她这副样子,不知怎的竟想起来幼时燕鸣歌跟着谢府私塾一起上学时的情形来了。
只是彼时他乃谢家嫡长子,长这些弟弟妹妹七八岁,先生偶尔躲懒,捉到他得闲,便由他来上课。
就能瞧见隔壁淮王府的小郡主和弟弟谢迟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今日的零嘴是吃地瓜条还是松子仁?
即便是不说小话,心思也不会放在课本上,不是左顾右盼就是懒散着身子歪在席上。
谢远嘴角噙笑,又虚咳了几声,才唤回燕鸣歌的神来。
偏她这人脸皮厚,竟也不觉得尴尬,干笑两声后问道:“不知神医可还有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