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惺惺作态,三房的贺氏连着梅姨娘带着几个小辈儿都来了,挤得松鹤堂乌泱泱地一堆人。
燕鸣歌嫌弃这些人并非诚心,不过是看热闹,连忙吩咐浮翠连着松鹤堂的婢女一道将人都客客气气地请了回去。
她拿出郡主的名头来压人,卢氏虽心不甘情不愿到底是走了,七娘却是撅着张嘴很不服气,却奈何她娘都要偃旗息鼓了,她也不好挑事来。
却说陆昀一大早向上峰告了假,正要写封信将事情缘由尽书于纸上时,竟是窥见了昨日崔珏送来的信。
崔珏信上所说,一字一句,足见拳拳之心,肺腑之言。
陆昀自然是信的,甚至他心里清楚,燕鸣歌昨日私会的又是何人。
只是这样的事情叫崔珏知晓了到底是不大好,他只得提笔三言两句写下一句,从游兄多虑,表妹昨日所见并非旁人,而是愚弟。
至于旁的,陆昀倒是想费心遮掩,却怕叫崔珏看出破绽来,故又添了一句,为博美人一笑,愚弟也算是乔装打扮了好一番,却是连从游兄也都骗了去。
这番话陆昀不知能否骗得过崔珏来,只要他有心便会查的自个昨日是陪着祖母进了宫的。
只盼着他能相信这样拙劣不堪的谎话罢。
陆昀无奈扶额,打后院角门出去,牵了马去请留宿在城郊谢家坳神医的孙华原。
他抽着马鞭凌空作响,一骑绝尘。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陆昀才来的小路蜿蜒,崎岖不平的谢家坳。
孙神医的住处实在是不好找,等他总算是找到了那扇篱笆门时,竟是瞧见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扛着锄头从里面出来。
陆昀连忙叫住人,正色问道:“敢问郎君可曾见着了孙神医?”
年轻人左顾右盼了好半晌,才漫不经心道:“除了面前我这个大夫,方圆几里你可还见着了别的大夫?”
他身形颀长,哪怕是由木雕面具遮眼,却也能瞧出几分羸弱,瞧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