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度日,此事虽未一锤定音,可若她再不去寻找证据为父王翻案,就会当真趁了那些人的意。
而这件事是她燕鸣歌自己的事,与他吴郡陆氏郎君没有半点干系。
她不该那般自私的将他也拉扯进去的,燕鸣歌在心底下定了决心,漠声道了句,“不必了,自请去北朔和亲,是我心甘情愿的事,你无需白费力气了。
”
说完这话,燕鸣歌勒马停下,冷喝道:“松开。
”
陆昀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不知燕鸣歌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亦或是说,她一直就是这样从未变过,是他识人不清是他痴心妄想。
他硬生生的克制住自己,不叫愤怒的情绪侵扰,他知道现在她巴不得自己凶她质问她,想同她要个说法。
可若他当真这样做了,她燕鸣歌绝对会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浑然不理,最后扬长而去。
鬼使神差的,陆昀不由得想起她对自己的那双手尤为迷恋,他伸出手去握她的纤长玉指,又倚在她的耳畔任由雄浑气息将她侵噬包裹。
他忍着心中羞意,道了句,“你今日来向你兑现承诺可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若是从前燕鸣歌岂能抵得住这男色的诱惑,尤其是他这幅任君采撷,由她可欺的模样。
燕鸣歌压着心中慾念,甩开他那双手,稳着声音呵斥道:“没规没矩,把手撒开!”
尽管她已经摆出拒之千里的冷漠来,眼尖的陆昀依旧瞧得出她方才微微颤着手,掩饰好自己的真实形色。
什么礼义廉耻,规矩钩绳全都叫陆昀抛之脑后,他只觉得若是错过了今日,便不知自己还有何筹码能换她留下的了。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敌她的,她不过是一招招手,那双藏着万千小钩子的眼落在他身上,他便如同灌了迷魂汤药似的走不动路。
陆昀那双修长宽厚的手揉着她的纤细玉指,又一路向上摸到酥山皑皑,他轻而易举的挑开衣襟还要往里。
却叫燕鸣歌在紧要关头拽住,又听她冷冰冰的嘲讽道:“从前我所求的,你不肯给,现在又拿出来有何用?”
她一针见血的挡住他的拙劣回应,霎时间,陆昀只觉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