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形。
等得姜澜总算反应过来,猜到这两个小僧恐怕是陆昀特意寻来的,他便怒气冲冲的回了圆通殿。
今日的圆通殿一早就叫谢老夫人打点好,是以除了他一行人便没有旁人。
瞧着袍上污垢,姜澜是想去换件干净衣袍来的,可只要一想到,若他耽搁的时间久了,只怕陆昀那厮就带着鸢表姐离开,他就气哄哄的又原路赶了回去。
先前敞开的殿门不知何时叫人拢上,却又并未关紧,虚虚掩了条缝,只消他抬眼细瞧,就能看清里头的情形。
姜澜瞧得自个心心念念的鸢表姐立在止渊兄面前,不知在同止渊兄说着什么,只能看见他冷着张脸不理人。
忽得她肩上的披帛滑落,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却见止渊兄收在手中细细把玩,似乎并不愿还给她。
倏然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抬眼定睛细看,竟是瞧得鸢表姐雪颈上染着斑斑点点的红痕,不知是过敏了还是叫虫蚁咬的。
察觉到自个盯着女郎的雪颈细看很是失礼,姜澜连忙低下头别过眼,谁知等他再抬头,就瞧见鸢表姐步步逼近止渊兄。
等得止渊兄在香案前站定,退无可退的地步了,就见鸢表姐一个抬手,拉下止渊兄的下巴,就听得一声“吧唧”声响。
若非亲眼所见,姜澜很难相信身形颀长揍人很痛的止渊兄叫不到他肩膀的小娘子调戏了。
不过想到鸢表姐从前将欺负他的乞儿流氓好一顿教训,姜澜难免心生崇拜,只觉得鸢表姐当真是女中豪杰!
就是想不到止渊兄从前在他和从游兄面前一本正经的模样,在鸢表姐面前竟是扮起了柔弱无依话本子里的可怜小娘子的戏码来。
姜澜瞪大了双眼,不敢错过一分一毫,就见着鸢表姐颇为凶猛的扯过她的披帛,又往上一抛挂在止渊兄的脖颈上,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