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沐浴去了?”
为了叫老夫人不起疑,陆昀抬手撩起水波,沉声回话道:“祖母来了,我这就起身。
”
老夫人来是想瞧瞧他伤的可重,可见他现在都已经能下水了,想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是以,老夫人便回了句,“不必顾我老婆子,见你没什么大碍祖母也就放心了。
哎哟,人老了不中用了,转了大半天都累了,今晚你和鸢丫头都好好歇歇,不必来松鹤堂了。
”
陆昀自然应好,又自顾自的接了句,“祖母既然乏了,表妹那边就由我来转告吧。
”
老夫人巴不得他二人多些接触,欣然应允。
见他不仅云淡风轻的与老夫人接话,手上却是不老实的抓着她的脚丫,燕鸣歌悄咪咪伸出手,对着那鼎盛狠狠地抓弄/蹂/躏/了一番。
外面老夫人还没走远,她就已经如此急他的色了?
陆昀面色一凛,闷哼一声,泄出嘶哑低吟。
瞧着像是忍得极其痛苦了,等得老夫人彻底没了声响,出了主屋后,陆昀抽开她胡作非为的手,沉声警告,“起开!”
她当是赖上瘾了不成,伏在他怀中,高耸雪峰叫水打湿了个彻底,包裹着诱人采撷的浑圆,娇媚慾色,只消瞧上一眼,陆昀便知今夜梦中定然要有神女相会了。
从前倒是不知,他竟然比柳下惠还有厉害几分,且不说是个坐怀不乱的性子,便是如此的活色生香,他倒是硬生生的推开。
燕鸣歌不做动作,只一脸玩味的眱着她,嫣红菱唇吐出一句,“表哥是不是……不行啊?”
带着她独有的颤颤尾音,娇媚妩人,一字一句落在陆昀心头。
可他又怎会中了这般拙略的激将法,他修长双腿一迈,从浴桶中起身,又扯了条干净的巾子兜在她头上,冷声道:“表妹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若再是这般不知羞,我不介意替你未来夫君好好教训你。
”
诚然,在他心底,她的未来夫君只能是她。
燕鸣歌听他这话,却是觉得有戏,不由得掩唇轻笑,“既如此,求之不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