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存试探,故意摆着手指算了算,“我想想啊,父王母妃应当都瞧过。
”
嗯,小姑是女子倒是不妨事,虽说淮王是男子,但他怎么也是她父亲,看过就看过吧。
“圣人和三皇兄应当也瞧过吧,就是不知道二皇兄跟着一起看过没?”
什么?纵使是天家亲贵,也断没有看过女郎脚丫的道理!
陆昀脸色黑如炭,偏她还扳着手指在数,忍无可忍,陆昀冷声道:“够了,日后除了我谁也不准瞧。
”
燕鸣歌见他上当,心里一阵窃喜,面上不显,故作不解问道:“你生什么气,又不是你的脚叫人瞧去了,何况都是我办洗三宴时候道事情了。
”
闻言陆昀心下松了口气,就又听她反唇相讥,“何况什么叫日后除了你谁也不准瞧,表哥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竟要替我日后的夫君做主了。
”
哼,果然,正常女郎只会以为他方才那话,是要当人夫君,意在求娶对人负责。
她倒好,竟还当着他的面大言不惭的说这些。
陆昀面色不虞,却也回过神来,免得又落入她话里的圈套,叫她戏耍了去。
见陆昀闭口不言,燕鸣歌也不怕他会做什么,倚在这个角落里硌得背疼,她伸出手要他拉,等了好半晌没见他动作,才嘟囔着开口叫唤,“表哥,还不赶快拉人家起来?”
她媚眼横生,娇滴滴的嗔他一眼,分明是颐指气使的让人帮他,却变了味道。
陆昀伸手去拉她,却又猝不及防的一个松手,燕鸣歌被这么一扯,直直的撞入他的怀中。
送上门来的,她不用白不用。
是以,燕鸣歌心安理得的坐在他怀里,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胸口四周游离。
只是她到底惦记着他硬邦邦的腹肌,若是能隔着衣摆捏一捏也是好的。
虽说她更想直接撩开衣摆,上手肆无忌惮的狠狠蹂//躏//一番。
可她眼下有着贼心却没这贼胆啊,若是他能喝醉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