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我虽不懂,可按理说来了月事不能吃冰,不能少穿衣,不能光着脚不穿足衣,也不能喝凉茶,可你说说这些你近日是不是都犯了?”
燕鸣歌只觉得脑子浑浑噩噩的,唯有他的关切是真,叫她只想竖起耳朵,睁大双眼,将此情此景永远记在心底。
即便日后她遭了艰难困苦千百遍的磨难,有他曾经给她荒芜贫瘠的心带来一丝慰藉,也足够了。
她闭上了眼,想要索取更多,最终只是故技重施,在他的衣襟,贴近心口的位置,落下了一个极尽缱绻的吻。
陆昀鬼使神差的垂眼,将这一幕映入眼帘,但他什么也没说,只觉得喉咙发堵,像是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时至今日,他二人从前青梅竹马间存留的情意所剩无几,她会否还如从前那般,见一个爱一个,见两个爱一双。
毕竟他记忆里的燕鸣歌,从来都是没有心的。
即便是有他一个,她也不满足,就如同在外头偷腥的男人那般,妄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
陆昀永远记得,在她豆蔻之年,初开情窍时的大放厥词,“陆家哥哥也好,崔家弟弟也罢,还有隔壁新搬来的谢家哥哥,都是龙章凤姿玉面临风,若是全都能收入囊中就好了,只一个怎么够呢?”
这话叫他听得个一清二楚,年仅十七岁的陆昀却是心如死灰。
原来他喜爱的不过是一时新鲜,是他的年轻好样貌,从来就不是他这个人。
倒是听得有人反驳问她,若只能选一个郡马她选谁,谁知她浑不在意道:“为何要做选择,我只恨不能如同容华姑母,坐拥美男三千,就连换的三任驸马个个都是待她视如珍宝,这才是女中豪杰呢。
”
大长公主容华公主,是圣人一母同胞的姐姐,乃皇族中有名的风流人物,驸马爷一个接一个的入赘不说,府上的面首倒是与圣人的后宫持平。
从前不知她明惠郡主竟然有此宏愿,竟想全都收入彀中。
亏他还只当郡主表妹只是骄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