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
陆昀不置可否,到底是请她进去了。
燕鸣歌随他坐在外间,目光却是止不住的往隔着一道屏风的内室去瞧。
上回也只是来次间同他一道喝酒用膳,今日来的是待客的外间,到底何时才能登堂入室,往内室瞧瞧。
陆昀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后话,燕鸣歌却颐气指使的唤砚台呈上热茶来,还点名要用菩提花茶。
好一番要求提完,陆昀却是没了耐心,冷声道:“郡主若要用茶,请自便,某不奉陪了。
”
这怎么能行,那菩提花茶最是宁心安神,清香解郁,保管他用了倒头就睡。
方才怕砚台他们不会煮,燕鸣歌还特地交代了一番做法工序,听得陆昀眉头直皱,却不好出声打断。
燕鸣歌见他要走,连忙起身去拉他,碰得他一手温热滚烫。
莫不是发热了?燕鸣歌踮起脚又作势要去探他的头,陆昀伸手去抓,神色冷到极致,出言不逊,“郡主又要顽什么把戏,前些时日做出畏惧我陆某的模样,今日就不装了敢动手动脚了。
”
燕鸣歌被他拽得生疼,却又轻易挣脱不得,怯声怯气地解释道:“我没有,你先放开,手疼。
”
听到她喊疼,陆昀松开了手,正要拂袖离去时,就见她抓住了自个衣角,小声道:“明惠知道惹了世子厌弃,故而先前对世子又敬又怕,不敢靠近;但世子光风霁月,端方自持,与那些见我落难,贪我钱财美色的豺狼不同,故而明惠便心生亲近之意,谁知明惠蠢笨,行错了法子,反叫世子更为憎恨。
”
“是明惠的不是,方才见世子体温滚烫,以为是着了风寒发热了,却因为心急失了规矩,是明惠的不是。
世子既然厌烦明惠,自今日起,明惠便不会再来了,日后定会恪守本分,绝不惹事是非,免得又脏污了世子的眼。
”
燕鸣歌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声音几度哽咽,显然是极其伤心的模样。
听得她这样一番辩驳解释,陆昀又怎好再怪她,他幽幽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