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哑然,过了一会儿说:“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吗?”
袁庭业眼里一喜,“你愿意见就好,等案子结束,我带你去见他们。
”
江茶没他那么乐观,睫毛颤了两下,“如果警方最终认为是我杀的人呢?”
“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团队。
”
“即便官司打赢了,你还敢和我这种人在一起吗?你父母能接受我吗?”
袁庭业说:“不舒服的话睡会吧,”
江茶微微蹙眉,“逃避问题不是你的风格。
”
“我没有逃避”,袁庭业从凳子上站起来,说:“我只是”
他眼神黑漆漆的,神情沉肃,用比以往强势的语气说:“江茶,你的假设都是不存在的,我不想回答你庸人自扰的疑问,别瞪眼睛,我说的是实话,现在我站在这里,难道你还不能看清楚我的答案吗?”
他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训过她,而且江茶也觉得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不过,无理强辩三分,江茶躺在那里瞪着大眼睛,闷了一会儿,憋出来一句:“......你凶我。
”
“......”
袁庭业的气势瞬间一矮,低声说:“没有,我只是和你讲道理。
”
“和我讲道理?难道我是不讲道理的人吗?别瞪眼睛,我说的是实话,还有你站得那么高干什么?嫌我躺在这里还不够矮?”
袁庭业只好一屁股坐下,甚至背都驼了起来。
墙边拐角和门连通的那个地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袁庭业和江茶一同看去,墙后面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一个声音说:“这丫头比你当年还凶。
”
另一个女声说:“你把话说清楚,我哪里凶了?”
“我没说你凶,我是说她凶。
”
“你怎么没说我凶,你敢说不敢承认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