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人都去吃饭了,只剩下一两个减肥的女职员一边冲咖啡一边玩手机。
看到他突然出现,一个吓得把头缩进计算机后面,一个紧张的站起来叫‘袁总好’‘袁总是找王总吗’。
袁庭业环顾职场,视线落在江茶的工位上,空的,她去哪里?为什么拒接电话?也不回微信?
袁庭业的眉头渐渐蹙起,没说话,大步离开了系统部的职场。
两个女员工看着他的背影,对视一眼。
“吓死我了,袁总好像心情不太好。
”
“我们王总是不是又该倒霉了?”
袁庭业看着满桌子的菜,眼神暗沉,一口也没吃。
江茶答应他要陪他吃午饭的,可她又食言。
江茶翻了几页忘憂艸獨家付費郭杰带来的文件,说:“证人都没有名字?”
郭杰说:“为了保护证人,身份信息进行了脱敏。
”
江茶垂下眼,睫毛微颤,往后翻了翻,然后抬起头,说:“郭叔叔,你听过徐雪柔这个名字吗?”
“徐雪柔?”郭杰仔细回想,“没印象,和江照炎案件有关吗?”
江茶说:“我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可能哪里听过吧。
”
她收敛神色,说:“郭叔叔,你能弄来没有脱敏的文件吗?”
郭杰皱起眉,“开心,你想做什么?”
江茶低下头,片刻后笑了,说:“不做什么,我只是想更清楚的了解过去,我那时候年纪小,精神状态不好,很多事都记得浑浑噩噩,心理医生说只有清楚明白的把过去摊开,才能治好我的病。
”
理由很牵强,但放在江开心的身上就不牵强了。
因为郭杰参与过江开心的成长期,亲眼看过她满身虐待的伤痕,见过她麻木冰冷,被江照炎的亲属在脸上抓出血痕,她不哭不怒,张嘴咬掉对方的手指,吐着鲜血古怪诡异的轻笑。
江开心的心理状态是让人听了会觉得可怕惊骇的,周安晶治了她那么多年,用的方法是逃避,教她改名,让她远离噩梦般的地方,永远的逃开可显然效果不佳。
如果逃避是错误的治疗方法,那‘面对’也许能有出乎意料的效果,至少眼前的江茶比以往的她都好得很多。
郭杰说:“我想想办法,只要你能好,郭叔愿意帮你找。
”
江茶弯唇,给他倒茶水,“谢谢您。
”
菜上来了,吃了几口,江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