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你能不能说实话?”
江茶把他拉上床,翻身靠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含糊的说:“我真的是做了噩梦,骗你是小狗,我想睡觉。
”
“什么噩梦?”袁庭业追问。
江茶睁开眼睛,又很快闭上,不太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十二年前混乱的记忆在睡梦中重现,江茶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梦到曾经一个被忽略的片段,她迫切地需要重新梳理自己的记忆,试着理一理当年因为年幼而被忽略掉的细节。
她没精力再编出些谎言来糊弄袁庭业,于是抬头吻住了他,舌尖推开唇瓣,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间舔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着了是不是......”
她像蛇一样攀上他,光滑的肌肤透着热度,带着他的手游走,轻轻的喘气。
袁庭业的眉目黑沉沉的,突然感觉到一阵索然无味,他按住江茶胡乱撩拨的手,说:“不能告诉我吗?”
江茶蹭着他的下巴,呢喃:“告诉你什么?”
袁庭业将她拉起来,她的睡裙肩带掉落,露着一大片雪嫩的肌肤,黑色的发丝散乱的披在肩头,垂着的睫羽像振翅的蝴蝶,她不管不顾的引诱着他,全然不管他的质问和担忧。
江茶的油盐不进袁庭业体会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让他像现在这般黯然,想说的话哽在喉头,他沉默的注视江茶,说:“我们结婚吧,从淮惜岛回去以后就结婚,婚宴可以慢慢准备,先去登记领证。
”
江茶缓缓眨眼,说:“袁庭业,你冷静一些。
”
“我很冷静。
”
淮惜酒店外的江水潺潺流过,晚风吹动岛上的松柏。
袁庭业说:“可以吗,江茶?”
他想问她傍晚她去了哪里,为什么骗他,想问关于她的一切她、在怕什么、在想什么,她夜里惊醒泪流满面是为了谁,但所有的质问在此刻都化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