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担忧她的性命,不是每天来她家门口守株待兔,用一种坚持不懈但毫无意义的的行为表明自己,他若是真的担心,他会询问邻居,会联系当地派出所和街道办,会在刷到她的视频下联系发布视频的媒体,江茶稍稍动一点脑子,就能有许多种知道自己安危的办法,但周安钊都没有使用。
因为他不是真的担忧她,他只是想感动自己。
在监控视频显示第五日的时候,有个陌生女人出现在了镜头里。
她衣着普通,背一只仿牌包,站在江茶家的门口,没有敲门,感兴趣的打量着门、门前那块地,仰起头若有所思的望着监控。
在女人抬起头的时,江茶按下了暂停键。
这是一张很陌生的脸,大约三十岁左右,江茶毫无印象,但仔细看,又觉得自己也许认识,可这种‘也许’江茶说不清楚是真的认识,还是大脑觉得她应该认识因此产生的认知错觉。
重新播放,女人饶有兴趣的拉着江茶家门的门把手,用手指抚摸门框,低头踩一踩地毯。
看着监控视频里女人自得其乐的表情,江茶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蹿上脊椎。
过了十几分钟,周安钊出现在了镜头里,他们交谈声有些小,大概能听出来是周安钊问她是谁,来找谁,说江茶不在家。
看到这里,江茶直接退出监控软件,去黑名单里将周安钊的号码拉出来,想也不想的拨了过去。
周安钊很快接了起来,声音带着喜色,“茶茶,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
淮惜酒店的房间装潢清雅,卧室外有露台,露台上的茶几上放着一大瓶水养鲜花,晚风将花香送进房间,江茶盯着在风中微颤的花瓣,生硬的说:“周老师给了我一张照片。
”
“哦,她已经给你了。
”
江茶说:“给你照片的人是谁?”
周安钊说:“她说她是你家亲戚。
”
江茶:“还说什么了吗?”
周安钊说:“她说她家老人想见见你,但她最近有事不能来本市,所以找到医院将照片给我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