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药?”
“吃了能让人断子绝孙,不对,断情绝爱。
”
胡卓斜眼看他,“有你就吃?”
夏江南神神叨叨的说:“不吃药的苦,就吃爱情的苦,爱情的苦我吃的还不够多吗。
”
胡卓天真的问:“你吃得苦,不都是你自作自受吗?哦,说到受,你不就是受?”
夏江南真想锤爆他的狗头,“我不是!你看我哪里像!”
涉及男人尊严,夏江南抓住胡卓的肩膀使劲摇晃,“说啊,我哪里像?我到底哪里像?”
“像什么?”袁庭业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修长优雅的手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将胡卓救了出来。
胡卓忘憂艸獨家付費赶紧搂住袁庭业,委屈巴巴说:“我就说了句他是受,他就疯了。
”
夏江南忿忿不平,“我到底哪里像?睁大你的眼看清楚,我不比你攻气十足。
”
袁庭业冷淡的瞥他,说:“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二婶,”
夏江南:“......”
胡卓躲在袁庭业的身后笑成了公鸡。
“唉,wink咋办?”胡卓笑着笑着又唉声叹气。
夏江南说:“要不然,我去找洪姐谈谈吧。
”
毕竟他们这群人离除了wink,也就是他跟上官洪有过交往。
袁庭业淡淡说:“不合适。
”
身后病房的门突然拉开,白皮肤棕色头发的女护士站在门口用英文呼唤医生,袁庭业他们连忙进去,wink坐在床边,低着头,正试图用缠着绷带和石膏的手去拔另一只手手背上的针头。
胡卓急咧咧的说:“药还没滴完,你干什么!”
wink脸色惨白,眼神黯淡无光,声音沙哑,“爷爷刚刚打来了电话,让我立刻回国见他。
”
胡卓吃惊:“老爷子知道了?”
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