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客房清扫工人。
江茶单手撑着法恩式洗手台上,慢吞吞刷着牙,从镜子里看到浴缸光滑的边缘,想到昨晚该物品的使用方式就觉得腰更酸了。
化完妆才注意到脖子上有一块吻痕,袁庭业为了曝光他们的关系而处心积虑,江茶轻蔑的哼了声,这是对她的化妆水平的侮辱。
江茶拿出三色遮瑕膏和小刷子,哼着歌,随随便便就将脖子上的吻痕遮掉了。
胡卓没在庄园,一大清早不知道去哪里了,连温秋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他不会做傻事吧?”温秋皱着眉问江茶。
凉亭摆上了早餐,远处的河畔飞过一阵白色翅膀的鸟,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圣克里斯山脉葱郁的山头。
江茶拿不准,只好去戳袁庭业,她的手指头细细的,戳在袁庭业最后一根肋骨的上面,跟针扎似的。
袁庭业转过头,盯着她的脖子,闷闷的。
江茶挑衅的抬着下巴,让他看到他拙劣的把戏已经被她识破被并被解决掉了。
“胡卓在哪?”
袁庭业喝着佐餐酒,淡淡说:“不知道。
”
江茶想问夏总,这才发现夏江南也没来吃早餐。
“电话也打不通吗?”
温秋撑着脸,“我不想打。
”
江茶问:“我帮你打?”
温秋心烦意乱的说不管他了,吃了几口芝士奶酥,然后又抬头说:“要不然还是打一个吧,人生地不熟的......”
胡卓接了电话,含糊的说他在外面转转就挂断了。
得知他安然无恙,温秋便不再提他,邀请江茶参观她家的地下酒窖。
两个女孩挽着手高高兴兴的走了,假装用餐的袁庭业直到最后也没收到江茶同去的邀请,就......挺心塞的。
幸好,比他更心塞的还有别人。
客房里,夏江南看着笔记本计算机,眉头紧皱,袁庭业端着早餐进来,夏江南说:“看这个新闻。
”
网页里,放了一张仿佛用老年机拍的照片,像素很低,主角的脸都模糊不清,文字内容大概写的是今天凌晨三点,知名偶像团体成员在国外的酒吧被拍,于是怒砸对方摄像机,引起混战,双方已被带进警察局。
夏江南说:“照片拍的模糊,看不出来是谁,新闻里也没点名,但是你看这个地方。
”
他把照片放大,指着角落里掉在地上的一个发光物体说,“这个灯牌像是wink的应援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