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说:“温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相信你,但是,唔,我还想说一点点关于胡卓的话。
”
她试探的询问着,“可以吗?”
温秋笑着说:“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
江茶坐正身体,说:“说实话,和他们认识其实也就大半年的时间,说了解的不深,确实不太深,但说完全不了解,那是假话。
从我的角度来看,我觉得胡卓吧,他就是一个发好的面团。
”
“面团?”
“对,你想给他捏成什么样子他就是什么样子,如果你不想捏他,他就任由地球引力的拉扯,瘫在案板上瘫成黏糊糊液体。
但是如果你不停的捶打,他就变得劲道,你给他加面粉,他就是越来越瓷实,如果你愿意给他添加蔬菜汁,他就又能变成五颜六色,胡卓是什么样,取决于你愿意不愿意揉这团面。
”
江茶继续说,“温秋,再拿袁总举例子,你为什么不选择袁总?”
温秋说:“控制不了,打不过。
”
江茶说:“他的性格决定了他本身就是一只锻造好的金属剑,无论你想怎么试图改变他,得到的结果就是要么你放弃,要么他折断。
”
江茶说:“温秋,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觉得你是那种造剑的人,而不是买一把成品剑的人。
”
温秋淡笑着说:“我想当锻造剑的人,但你也说了,胡卓是面团。
”
江茶握住拳头,“那就给面团灌点铜水,铝水,金水,反正加什么全看你,面团又没有拒绝的权利。
”
温秋若有所思,“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再认真想想的。
”
江茶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感情这件事太沉重,还是聊点不沉重的话题,比喻同性恋的八卦。
江茶说:“哎你知道吗,夏总和袁律师又吵架了。
”
两个女孩便开开心心的聊起了那俩人的八卦,把双标这两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另外的车上,夏江南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揉着鼻子问袁庭业,“你二叔是不是背地里骂我了?”
袁庭业面无表情,“你活该。
”
胡卓哭唧唧的说:“温秋不是说我到她面前了她就给我解释吗,她为什么不理我?”
袁庭业冷冷说:“你也活该。
”
夏江南感慨的说:“单身真快乐,看看庭业,真羡慕他无忧无虑的样子。
”
胡卓看了眼他哥冷峻的表情,附和:“是啊。
”
袁庭业:“......”
抵达温秋家的庄园,复古隆重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