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对她自己的只字不提。
她对她的过去、父母、经历,绝口不提。
袁庭业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关了主灯,只留下床头一盏熏黄的小灯。
他在卧室不远处的沙发上落座,打开笔记本,抬头望了床上的人一眼,然后投入了工作。
江茶做了噩梦,梦见周围都是大火,灼热烧着她的气管,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太疼了,火从喉咙里灌下去,整个肚子都烧着了,她伸着手攥着爸爸的衣角,恳求他,跪下来求他,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照炎将十一岁的女儿按在桌子上,自制辣椒水像火一样灌进她的嘴里,冰冷说:“还哭吗?还找你妈吗?”
江开心喉咙痛的说不出话,身体剧烈的颤抖,脸不正常的红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气管灼痛,胃里痉挛,她痛苦的摇头,感觉自己要死了,真的快死了,窒息、灼痛、痉挛,爸爸你放过我,爸爸,爸爸......
江茶睁开眼,迅速将身体抱成一团,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麻木。
“做噩梦了?”
袁庭业摘掉耳机,快步走过来抱住她,江茶痛苦的闭上眼,将身体缩进他怀里,急促的喘气。
“不怕了,没事的。
”袁庭业重重抚摸她的后背,“已经安全了,你们都逃出来了,不怕了。
”
江茶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袁庭业以为自己恐惧的是白天的火,可焚烧她的却是儿时江照炎灌进她嘴里的辣椒水。
“不怕了,没事了。
”
江茶竭力冷静下来,不能发作啊,没有药,不能在袁庭业面前发作,不能被他知道。
江茶抹去眼泪,仰起头,勉强笑了一下,哑声说:“几点了?”
袁庭业的视线在她脸上的泪痕上扫过,说:“快四点。
”
江茶有些茫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