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就走。
”
女邻居说:“赶快走吧,一家人怎么回事,又不住在这里,天天来我们这儿转悠。
”
自言自语的抱怨,说:“还说人家小姑娘缠着你家孩子,怎么我看到的是你家孩子老是蹲守在这儿,跟个变态似的。
”
周太太厉声说:“你怎么说话呢,你说谁是变态?!”
她作势就往爬上楼梯找女人理论理论。
江茶低头捡起手机,电话里周安钊急促的叫着江茶的名字,她挂断电话,表情冷淡的说:“我家门口安装的有监控,你们再闹下去我就报警了。
”
周太太和周先生瞪她一眼,怒不可遏的走了。
等他们乘电梯离开,江茶疲惫的说:“姐,不好意思影响你们了。
”
女人隔着长长的楼梯望着她,说:“妈宝男都这样,全家都自以为是。
”
江茶淡淡笑笑,周安钊的确是个妈宝男。
女人指了指她的脸,“回去冰敷一下,还有,如果你需要报警,我可以给你当证人。
”
她婆婆在后面小声嘀咕:“你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
”
江茶说了谢谢,回到了屋里。
不想开灯,江茶在黑漆漆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脸上已经不疼了,但痛苦像雾气渐渐渗透进空荡荡的房子里,如同空气一般密密麻麻裹住了她。
眼泪又流了下来,江茶捂住脸,她真的真的真的已经很努力生活了,她真的想努力变好,她不想哭,不想情绪崩溃。
可是能不能不要再提醒她,不要反复的提醒她,她有病,她没有父母教养!她丧尽天良把爸爸送进监狱!
她不想反复的陈述痛苦,她不想不停的揭开伤疤!
江茶痛恨极了,麻木站起来,焦躁的在黑暗中漫无目的的踱步,怎么才能逃出去,怎么才能逃离这里
砰!膝盖狠狠撞在了柜子边上,江茶踉跄摔倒,慌乱中将桌上的东西推洒了一地。
月光的余辉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