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又发,“我还在南美,你帮我照看他一下吧,我有点事......最近回不去。
”
江茶看了消息,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是因为她和袁庭业啊,嗯,挺好的,那就好。
她愣愣的想,自己可真有病,既要远离袁庭业,又在心里百般不舍,稍有风吹草动,就生出不该有的妄念。
袁庭业还在欧洲,并没有回国。
胡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起开酒瓶,仰起头吨吨吨吨的灌。
小猫不在家,可能是被寄养在谁家里了。
江茶站在门口,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又来到了这里,上一次离开的情景让江茶至今想起来还会心头一缩她烧的神志不清,张开双臂渴望拥抱,又在病好以后翻脸不认人。
江茶不配到这里来,也没脸来这里。
客厅的宽幅落地窗外夜色浓郁,江对岸万家灯火星光点点,黑色江水翻滚如墨。
江茶忍住心头的百感交集,拍了张室内照片发给温秋,“胡卓在袁总家里。
”
温秋回复消息:“他在喝酒?”
江茶:“是的。
”
“喝死他。
”
江茶发了个OK的表情。
温秋:“......”
温秋:“姐妹,帮帮忙,给他弄点东西吃,我们俩吵架了,他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
”
温秋这么一个火辣开朗漂亮自由的女孩子,也会心疼男人,江茶相信但凡她没有那么喜欢胡卓,都不会低三下四给另外的女孩说这种话。
江茶忍心看胡卓饿肚子喝酒,但不忍心让大洋彼岸的女孩心急如焚。
她给温秋回了‘好的’,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客厅,她自我催眠她现在就是个保姆,受人之托照顾一个为情所伤的二愣子。
江茶去厨房里给胡卓做了个‘两片面包加鸡蛋’,端出来放在胡卓面前的茶几上。
胡卓来这里以后一直闷头喝酒,直到看到三明治,才抬头看了一眼江茶,哑着嗓子说:“谢谢。
”
江茶冷静说:“别谢我,是温秋怕你空腹喝酒容易胃痛。
”
胡卓哑然看着她,片刻后眼睛发红,“温秋她......她是个混蛋......”
江茶说:“不敢茍同。
”
胡卓好像没听到她的回答,自顾自说:“既然看不上我为什么要缠着我,她还管我干什么?我就是喝死都跟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