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我哎呀踢我干啥!”
夏江南磨牙说:“这个时候你脑瓜子怪管用。
”
他们只好找起来公共厕所。
胡卓踩着湿润的山道上,絮絮叨叨的说:“想尿想尿,憋不住了,厕所在哪里,呜呜呜。
”
夏江南用登山杖戳他的脚背,“找着呢,能不能别叫了,你叫的我都也想上厕所了。
”
胡卓委屈:“快憋不住了嘛。
”
找啊找啊找啊,胡卓委屈巴巴的唠叨,甚至把内急程度进行分类,和夏江南探讨对方到了哪个级别,他们一直说说说,好像一直叨叨就能减轻膀胱的痛苦一样。
结果厕所没找到,痛苦没解决,还连累了别人。
袁逸说:“快点找吧,完了,听你们一直说,我也想上厕所了。
”
袁逸说完,江茶若有所思的看向袁庭业,袁庭业注意到她的目光,脸色一黑。
江茶勾唇坏笑,“嘿嘿嘿”
“闭嘴”,袁庭业按住她的头,将她的脑袋转到了别的方向。
原始森林里找公共厕所比摘星星还难,在众人快要放弃,准备找个避风的巨石解决的时候,一个简易移动式的单人厕所猝不及防的出现了。
男士们排队上厕所,温秋和江茶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着休息。
温秋:“你觉得男人像不像狗?”
江茶:“怎么说?”
温秋撑着登山杖,说:“狗不就是走到哪里尿到哪里,一块石头上有一只公狗尿上去的话,其他公狗也会纷纷尿上去标记领地。
”
江茶拍手,“说的有道理。
”
“咳。
”身后传来咳嗽声。
温秋和江茶回头,看到四个狗,不,四个男人委屈郁闷无辜的瞅着她俩。
胡卓蹭过去,“秋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
温秋大叫:“啊!你不要碰我,你们肯定都没洗手。
”
正准备把江茶拉起来的袁庭业:“......”
江茶看着他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呆了两秒,一溜烟爬起来跑走了,看上去真的十分嫌弃他。
袁逸抓住夏江南,深情款款说:“我不嫌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