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庭业的眉头越拧越深,想问什么又好像忍住了。
定妆结束,江茶勾出毛流感的眉毛,在眼皮上刷上一层棕色眼影,用同色眼线笔在眼角画上一个翘翘的眼尾,然后夹睫毛,贴假睫毛,再夹睫毛,最后刷一层睫毛膏。
因为要去的地方充满了世界上最美的颜色,因此口红就不能涂裸色的了,江茶选了一个红茶棕调的颜色,用手指摸匀后再涂一层亮闪闪的口红雨伞,唇瓣就变成了嘟嘟玻璃唇。
做完这些,她放下头发,将额头的碎刘海拨乱,扭头看一眼盯了她半天的袁庭业,想问一句她画的好不好看,但却忍住了,他们的关系,问这话好像有些奇怪。
袁庭业说:“很好看。
”
不知道从什么步骤开始突然就变得好看了,像变魔术一样。
他继续说:“不化妆也好看,化妆了是另一种好看。
”
江茶:“……”
江茶瞅着他,说:“我没问你。
”
袁庭业捏起一个瓶子打量着,说:“嗯,所以我选择抢答。
”
江茶的唇角勾了起来,镜子里映着一张明艳若桃花的脸庞。
“你的化妆品看起来很小。
”袁庭业放下瓶子。
江茶嗯了一声,自顾自的收拾东西,因为她拿的是小样,平日里存的小样这次终于用上了。
袁庭业看着瓶子上写的‘非卖品’试用装,觉得袁氏给江茶的工资应该不算少。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心思百转。
江茶收拾好化妆品,从包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套在了头上。
袁庭业:“……”
打劫飞机吗?
江茶套着塑料袋,夹着衣服去了洗漱室。
再出来的时候,她穿了牛仔裤,白T,外面是一件短款的红茶色休闲外套,看起来青春洋溢活力四射。
袁庭业自认为洞察秋毫,可要理解江茶,比理解一份复杂的合同还要困难。
空姐送来了美味的早餐,吃过饭,距离飞机落地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袁庭业用外语和机舱的工作人员进行了沟通,对方看了看床中央的挡板,握住拳头用暴力的方式砸了几下,然后卡住的挡板便晃晃悠悠的重新降了下去。
对方和袁庭业比OK,袁庭业回了手势,待人离开,袁庭业对江茶说:“解决了,没花钱。
”
虽然他的语气仍旧沉稳,但江茶却觉得他似乎有些得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