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卓小声问:“她俩在聊啥,我咋听不懂。
”
wink说:“化妆,你不用懂。
”
菜上来了,她们俩一边吃一边聊,从眼妆聊到唇妆,互换了化妆心得后,温秋叹了一声。
江茶问她怎么了。
温秋说:“你不是司机吧?”
江茶眨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秋说:“你是胡卓的前女友。
”
江茶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士们,男士们自顾自的喝酒聊天,她嗯了一声。
温秋说:“嘻嘻我可没调查过你,我是猜的,胡卓喜欢甜妹,从小都喜欢。
”
江茶认真说:“以后我画欧美妆。
”
温秋笑了笑,说:“没事,反正都分手了,我给你说这次我回来是来和这群男的相亲的。
”
江茶:“......”
温秋说:“其实也没啥相的,也就只剩胡卓了。
”
江茶不明白,这四个人里面也就只有夏总有对象,怎么会只剩胡卓。
温秋解释说:“wink先排除,我不喜欢比我小的,夏江南一看就是gay也排除,不就只剩胡卓了。
”
江茶:“那......袁总呢?”
温秋说:“袁庭业?他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凶神恶煞的,冷的要命。
”
服务生敲门进来,将两盅白瓷罐放在她们身边。
打开,是茯苓悉尼银耳汤,悉尼煲汤有清热润肺的功能,江茶今日用嗓过度,刚好很适合多喝。
她喝了一些,发现只有她们两个有。
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点的?可汤品那么多,为什么刚好点的是润嗓的?点汤的人又是谁呢?
不会是胡卓,胡卓没那么心细,她嗓子最哑的时候是刚下班到停车场的时候,那时,车里就只剩下袁庭业了。
江茶低头喝汤,却用余光扫向圆桌对面的男士们,袁庭业安静的听胡卓和wink隔着他手舞足蹈的胡侃,侧颜英俊沉稳。
江茶忍不住向温秋解释,“袁总是......面冷心热。
”
温秋浮夸的笑了一声,“他要是心热,南极冰川都温暖如春,其实我和袁庭业相亲过,就前两年的时候,那时袁庭业还在欧洲,是袁氏海外子公司的副总,我从南美千里迢迢跑过去找他相亲,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听我爸说他会拳击,刚好我也学了点,就约他在拳击馆见面。
”
江茶咬着勺子好奇的问,“然后呢?”
温秋说:“我跟他打了十场,输了十场,你敢信吗,十场里面他没有一次对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