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的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江茶沉默须臾,才缓缓说了自己昨天误吞的那把药片名称。
十分钟后,郭院长从病房里走出来,反手带上门,见袁庭业看了过来,他走上去说:“病人的情况”
“郭叔叔”,袁庭业开口,医院走廊的白炽灯照在他的肩上,质地高级的西装外套隐隐浮着暗光,“直接开药吧。
”
郭院长点点头,去了办公室。
袁庭业在病房外等了五分钟,等到了他要的电话,刘畅按计算机上显示的员工数据念给他,说:“袁总,她没有填写任何家庭成员信息。
紧急联系人是必填选项,我打了过去,但提示是空号。
”
“我知道了,挂了。
”袁庭业推门走进病房。
江茶昏昏欲睡,但又不敢睡过去,强撑着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
袁庭业心想,高烧,又不肯吃药,还欺骗别人,着实有点过分,想板起脸训她两句,又于心不忍。
“江茶。
”
江茶往被子里缩了缩头,露着一双因为发烧而湿润的黑眼睛。
“我不会向医生打探你的隐私”,袁庭业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低头看她。
“也会认为你生病不吃药是有自己的原因。
公司每年要拨一笔巨款用于工会的员工关爱项目,内容是承建EPO关怀24小时在线服务,为集团职员提供专业的心理支持;购买补充医疗保险,在基础医疗之外享受更多的补助;为各部门建立医疗服务角,提供各类基础药品,并定期更新和补全;最后,组建福利性质的职工互助保险,减轻职工负担。
”
江茶怔怔的听着。
袁庭业继续说:“你认为集团高层是为了长久的效益也好,认为我沽名钓誉也罢,总之拨给工会的经费从来没欠缺过。
”
他弯腰,单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