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江茶甚至能闻到袁庭业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私密的,倨傲的,高贵的,连气味都和江茶是两个世界。
胡卓说:“开车!”
夏江南扶着方向盘,但是没打火,说:“卓儿,你冷静。
”
胡卓的眼睛像个兔子,红红的,眼底发青,“我现在非常冷静,开车走!”
wink说:“冷静的人不会说自己冷静。
”
胡卓大大的眼睛瞬间蓄满水,说:“那你们想让我怎么说才相信?”
袁庭业说:“胡卓,你想去哪?”
胡卓抽了抽鼻子,瞪着江茶,忿忿说:“你想去哪?”
车里的所有男士都看向江茶,视线从前后左右四面八方朝江茶射来。
江茶:“......”
江茶突然想起那句歌词:她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自打和胡卓在一起后,江茶想钻地洞的念头隔三差五就会蹦出来。
江茶哪里都不想去,她只想下车。
她看着胡卓,沉默无言,几秒后感觉到自己的另一边的腿被轻轻的戳了一下,颇有几分偷偷摸摸,她知道是袁庭业在提醒她。
江茶无力的说:“我想回家。
”
胡卓说:“那就回家!”
他满腔情绪,含着落寞,含着委屈,含着浓浓的不甘心和倔犟,鼻音浓重的嚷嚷:“那就送你回家,分手了也送你回家,以后每天都送你回家,我就算是前男友,也要当让你最铭心刻骨的前男友!你把我和他们比较的时候,我要当选最好的前男友!”
车里另外的三位男士默不作声,很自觉的降低存在感。
听着胡卓的胡说八道,江茶有气无力道:“我没有别的前男友。
”
胡卓愣了一下,震惊说:“我是你的初恋?”
江茶感觉车里其他三位男士突然竖起了耳朵,她如坐针毡的动了动。
胡卓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茶茶,原来我是你的初恋。
”
江茶的眉毛打个结,“算吗?”
“算!”胡卓说,“必须算,不信你问我哥们,wink你说算不算。
”
wink今天染了紫毛,衬的年纪更小了,“算啊,肯定算。
”
胡卓又问夏江南,“老夏你觉得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