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江茶这会儿脚不麻了,头不晕了,冷静的开口,“袁总。
”
袁庭业站住,脚下错了半步。
江茶说:“不知道袁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过我觉得还是多说一句,我没有做不该想的事。
”
她眨了下眼,尽量淡定的说:“会摔倒是因为刚刚在厕所里蹲久了,腿麻了。
”
袁庭业:“......”
袁庭业莫名觉得脸皮有点热,尴尬从江茶的脸上转移到了袁庭业的脸上。
江茶说:“袁总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
袁庭业身价不菲,手握重权,学业精通,家教良好,活这么久以来,尴尬的次数很少,上一次尴尬是因为误吃了江茶的午餐,这一次尴尬是因为误解了江茶。
落荒而逃不是袁庭业的风格,于是他神情内敛,心底翻滚,淡定的点点头,说:“所以我一直认为应该推行马桶式厕所。
”
江茶:“......”
事关江茶的肠胃大事,她忍不住回道,“还是不要了吧,公共厕所的马桶对女士而言不太友好。
”
袁庭业看着她,用谈合同的语气严肃说:“时间再久也不会腿麻。
”
江茶:“......”
江茶是非常非常不喜欢公共厕所的马桶的,如果换成那么样的话,她以后再也不能享受带薪拉屎的快乐了。
江茶忐忑的说:“袁总,您不是认真的吧。
”
袁庭业误会她的时候她没有忐忑,因为要按给厕所按马桶,她忐忑又纠结,袁庭业觉得有趣,说:“即便是我的提议,也要通过开展职员调查问卷,根据最后的问卷结果来决定。
”
江茶说:“我一定会怂恿大家选否决。
”
袁庭业与她对视,几秒后,“不好意思,刚刚是我误解了。
”
他体面的承认了错误,江茶大度的原谅了他。
袁庭业和江茶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并肩等候电梯的时候,袁庭业说:“胡卓今天下午回来。
”
江茶说:“他约我晚上见面。
”
她看着电梯上的倒影,问:“袁总,你了解胡卓,请问我怎么做才能让他接受事实?”
袁庭业说:“决定好了?”又说,“胡卓其实人不错。
”
江茶拧眉,说:“我知道。
是我的问题,所以我不想耽误他。
”
虽然她这么说,但袁庭业仍旧觉得是因为自己揭开了胡卓与江茶之间的那层布,让他们的‘不合适’暴露出来,使江茶明确认识到了问题,所以才提出的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