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立刻转了话锋:“但?是我早就告诉过你。
”
“我永远不?会活成你们。
”
对她而言,娄与征就是脱了手的风筝,已然失去了控制。
关流筝惋惜,却又不?甘撒手,不?知道曾经那个言听计从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人情味的寒暄没了意义,于是她将话题放到今天的真正?目的上,直接命令:“回崇京去,听你爸安排,接他的班。
”
娄与征摩挲着挂着水珠的玻璃杯,侦破了她的目的,勾勾唇,无?声嘲谑。
“有点明白你为什么冒着难产的风险也要生我了。
”
“流筝老?师,劝要是有用,娄董就不?至于想派人把我绑回去了。
”
关流筝凝视着他一脸无?所畏惧的脸,意味深长:“尽管你讨厌这一切,但?你会答应的。
”
“你一定会答应。
”
娄与征眯起眼,凛冽气场全开:“你凭什么敢说这话。
”
“还有,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
关流筝坐在他面前,只是微笑,把玄机留给他慢慢折磨。
…………
明雀在童月的工作室一待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十点钟最?后一个客人完成美甲,他们终于收工了。
明雀一开始还是给童月打下手,仅仅负责客人的服务和?前期处理,后面看她实?在累得不?行,只得开始包揽整个美甲的工序,替她分担压力?。
工作室的客人都是冲着童月的手艺来的,所以明雀一开始还怕客户会不?满意,但?沟通了款式,做完前置处理之后,客人对她的态度越来越热情。
明雀能?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认可,一点点地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里。
工具消毒完,两人站起来面对面伸了个懒腰,腰背都要断了。
童月看了眼还在的蒋望,问:“饿不?饿,我请你吃饭吧。
”
蒋望刷着短视频,即使戴着耳机却都能?精准听到她们的对话,直接抬起胳膊:“我请客!你们随便挑地方。
”
童月暗搓搓瞪他一眼,似乎在说:我和?小?鸟的事你乱掺和?什么。
明雀转动着酸涩的脖颈,想了想,“不?了,我还是回家吧。
”
“今天也累了,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
”
童月看得出她心情不?好需要独处,点头,没有再挽留:“那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