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母过来了,然后呢?怎么就喝成这样?。
”
过去明雀对自己的家庭也?很少提及,所以娄与征只能靠猜测去问她:“你跟你继母关系还不好么。
”
“她给你委屈受了?”
明雀握上他的手。
她的手长得很小,全掌只能握住他三?根手指。
她细腻的肌肤与他手背上的青筋在壁灯侧照下?对比强烈。
明雀抿嘴,唇珠被隐藏起来,面对他的询问愣住很久,须臾,她摇头,仰头对他投去一抹难为情的眼?神。
“……我困了。
”
娄与征泄气,拿她没办法,掀开被子:“那?就睡,躺好。
”
明雀钻进凉凉的被窝,哆嗦一下?,把自己蜷成一个球闭了眼?。
他站在床边看她看了一会儿,转身去卫生间弄个热毛巾,帮她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男人一如上次弯着腰凑在床头,坐在边上熟稔地伺候着人。
女生熟睡的呼吸平稳,始终抓着他的衣角不撒手。
场景昏暗和谐,只有台灯孤单记录着这一幕全部。
…………
有些难以开口叙述的话,时间隔得越久,就越难开口,变得不想再说。
明明已经?堆了满肚子,蹦到嘴边的话,到最后还是会用一句“不说了,没什么”一笔带过。
关于继母柴方荣的话题,其实以前和娄与征在一起的时候,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好好和他吐吐苦水,寻求安慰。
但她每一次都没有选择开口。
明雀酒醉熟睡着,忽然在空荡荡的脑海里?自问。
当时什么都不对他说,究竟是怕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别人,还是因为……
拥有这样?糟糕的家庭背景,让她连启齿都觉得自卑呢?
大?一下?半学期结束,和娄与征混在一块逍遥度日的那?个暑假。
那?年崇京特别热,超过四十度的暴晒天气几乎排满了天气表。
娄与征在崇京有自己的房子,是坐落在市中?心高档小区里?的一套二百平米单身公寓。
房子不大?,但是因为地界的关系,光是听?闻小区的名字就会令人倒抽一口气。
他告诉她,是因为当初不喜欢在家待着,总出去住酒店,他爷爷听?闻后索性就给他置办了一套自己的房子。
有时不住学校他就会到这里?睡。
娄与征把买房的理由说得轻描淡写,明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