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或捎一两句对母亲的口讯。
“沈泠可能没有觉得你欠他。
”陆梓杨星眸灿然,与母亲在镜中视线交叠,“你们只是都放不过自己。
这一点还挺像的。
”
到S市又是半夜了,陆梓杨如同往常,想赶在天亮归队之前去看一眼伍桐。
兴许耍耍赖,还能在她床上蹭三小时的拥眠。
但今夜不巧,落地就收到抢险救援指令。
一块地区有人拿刀闯入酒吧无差别伤人,已捅中一位女子。
“姓伍。
”对面说。
陆梓杨怔住,心脏吊挂起来,好像有人勒住他的脖子:“姓什么?哪个字?”
“就是第二声那个伍……诶陆队你过去多久?我打报告,你出发没,你那儿离得最近。
”
脖间的绳索收紧,陆梓杨在稀薄的呼吸中找到气口。
多年的训练让他的冷静足以压制精神恐惧带来的生理反应,他从最近的出口离开。
到达现场,陆梓杨强自镇定了解情况。
杀人凶手逃去了车库,他与两名警察一同往车库寻去,阴冷的空间,墙面洒了点血。
陆梓杨浑身血液都在逆流倒灌,拳头挥出去扫到了刀面,他装腔的理智消耗殆尽,犯人的头被他狠狠踩在脚底。
他不知自己眼睛充了血,在这黢黑的地方好像他才是凶手。
不认识的同事拨出电话,对那头说:“擒住了擒住了!受伤的伍女士已经进急救室了吧?”
“手机给我。
”陆梓杨阴着脸对他说。
很有威压,听惯指令的警察本能将手机递给他。
此时,陆梓杨裤袋内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先接了自己的电话。
“陆梓杨。
”那头的声音像一场救人的甘霖,“你在回来的路上没。
我听说机场附近出事了,你小心点。
”
“陆梓杨?”
“陆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