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好像蛇,曲线柔软婀娜,肉感的屁股被他的睾丸击打出斑驳的粉印。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血液都在逆流。
即便她的屁股极有肉感,在他的阴茎面前,也显得弱小无辜。
沈泠一手握了她一半的腰,太阳穴突突地跳,一瞬间望进镜中她的眼睛,发现她早已走神。
做爱的她总是走神,好像能把身体交给任何人,好像身后人不管是谁都可以。
他又被心痛的感觉掠夺,阴茎在她臀间拍打一下,他总算唤回她的神志。
然后将她扶镜的两只手全部抓住,要她失去一切支撑,依靠自己。
包括他抵入她身体深处,粗壮又粗鄙的性器。
他带着她站在自己的脚上,让所有支点都在相触与相融处。
伍桐就是一汪温柔的热泉,包裹他迷途的情与欲,他所有不堪示于她而拼命压制的贪嗔痴。
他搅动她的身体,她脆弱又可爱的泉眼,带着她流出淅沥沥的淫雨与淫泪。
他把她从迷蒙无他的状态中拉出,让她喊他的名字:沈泠,泠泠。
他站着,扒开她的腿,如同把尿的姿势,带着伍桐坐在自己身上,将她不断地顶起抛入空中。
她哭得呜咽,娇气,却不忘拿内壁夹他,在他不断扩张穴道深处时收缩。
肥硕柔软的阴唇像两片花瓣,配合着穴口的翕合,配合着交配的动作,配合着每一次水声作响。
汁水淋漓,蚌肉肥美,全部清晰地自镜中落入沈泠眼中。
几十下顶弄与研磨,乳团随着两人身体的频率晃动,女人平坦的腹间不断震出他的形状。
沈泠绷紧太阳穴,才不至于泄出来。
她太会绞人,无意间的欲拒还迎拿捏着他,痉挛的内壁与四洒的水又总在宣告她的快乐。
“笨蛋……笨蛋沈泠。
”她尖着嗓子唤他,却还是悦耳极了,落在耳边只有温存与娇软,“胸也要摸。
”
沈泠没有再磨她,他也再按捺不住。
几乎在瞬间践行了她的指令。
“扶好镜子站稳。
”他极具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放在地上。
手指很快陷进她的奶肉中,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硬挺的乳头狠狠一拉。
须臾,阴茎退出又骤然戳入,磨过壁间最敏感的褶皱处。
自身体深处袭来的快感,让伍桐泪腺再一次失控,她扶着镜子颤抖,感觉自己变成了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