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微微抬起头,他掌控着她脆弱的脚,掌控着当下的场景。
再没有无辜神色,沈泠眸深笑浅。
他知道她因想起什么而羞。
他就是算好了,这么做会激起她的情欲。
伍桐忽然有种强烈的直觉,她虚靠在门扉,望向这窄小的房子深处:“沈泠,你一直有回来吗?”
“嗯。
”他应得很快,骨节分明的指,自她踝间往上。
滑过黑丝袜紧裹的细腿,摸到她的膝盖骨,他抬头望着她眼睛,看起来十分平静,“每年都有回来,毕竟有的主人丢了狗,没把钥匙收走。
我把家里打扫干净,你总有一天回来看见,会夸我。
”
指节顶进她弯曲的膝内侧,高跟鞋在脚尖摇摇欲坠,随着男人的动作,鞋跟点在了他脊背上沈泠轻轻抬臂,将她的腿,架在了他肩上。
女人的西装裙紧紧包裹着丰润的臀部,大腿被骤然分开,裙布上滑,挤出暧昧的褶皱。
沈泠的动作太快,又太流畅,伍桐不知怎么地就成了这样的姿势。
她穿黑丝袜本只是为了整身的黑,这严肃的颜色却在此时变得轻佻,像就是为了勾他来探索。
沈泠分明在下,却丝毫没有伏低的姿态,他只是在利用低位,博得她的怜惜,打破她的戒备。
她分明都知晓,她分明不该遂他的愿、全由着他来……
伍桐被他乌眸旁边,那泛红的痣蛊惑,将手置放在他头上。
细指插入发缝,她说:“好狗。
”
没有摸他的头,被他猛地顶上门。
伍桐四指弯曲,夹紧他细软的发。
男人自她的膝窝一路上吻,舔舐、吮吸,所到之处带起激颤。
伍桐自己摸起来肉肉的大腿,被男人一掌而握,撑起,她紧咬着唇,感到沈泠炽热的掌自她另一只腿上移。
甲片划破丝袜,像是某种信号,沈泠用于给她缓冲的平静宣告结束。
男人的手背筋脉凸起,撕破袜子的力道很大,落地的那只脚不稳,他的掌心用力摩擦过她的腿肉,点燃一簇簇火。
火蔓延至下体,裙中的黑洞无限神秘,只有伍桐知道,那里偷偷地在淌水。
“从哪个洞进去好?”沈泠的薄唇吮着破洞处裸露的敏感肌肤,像在品尝她的腿肉。
长指隔着扯了线的残破丝袜,在她大腿内侧周旋。
女人她西装半褪,胸形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
黑色短裙已快被挤到臀半,脆弱地紧裹细腿的黑丝,被撕扯只余几片布料。
男人的询问只表礼貌,事实上,指节早已探入可怜的布料之内,揉捻着她滑腻的肉。
“沈泠……”伍桐阻挡不了他的目的,指尖用了劲推阻,徒劳无功。
小腿压在他绷起的背肌上,好像隔着西装,也能触到起伏的肌峦,“唔……”
男人的脑袋终是探入裙间那沉秘的洞口,他快要将伍桐整个人顶起。
利齿直达终点,咬破那濡湿的中心,连带着灵活的手指一起,拆卸掉粗粝网布的束缚。
这个人,在外面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