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伍桐身后关上,沈泠的手摩挲在她腰间。
档案室柜架陈列规整,女人的黑眸子溜溜地转,还在思考沈泠找这地方着实不方便。
这窄小的房间,哪个位置可以可以办事?
“你在想什么?”沈泠问她。
她的视线落在沈泠面容之上,不出意外看见他灰粉的唇上,几道泛红的清浅牙印格外明显。
她笑了笑:“你在职场,面子都不要了?”
他亦盯着她的唇,只是并不像她一般轻悦。
男人的拇指冰凉,轻触在伍桐丰润的唇上,又缓缓抹去,不知在擦什么。
浅浅的笑意浮在黑眸表面,掩藏不住内里深幽的欲。
相吻成为日常,伍桐清晰地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昨晚分别前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探出舌来,点在他指尖。
凉与热在一瞬间碰撞,沈泠怕烫似的弹开了指,却很快将她压死在门上。
他绞着着她的舌、她脆弱的口腔,不像从前那般温柔与缓慢,滚烫的交触带起阵阵战栗,唇舌发麻,她快要被他吞噬。
他用唇包裹着她的口边,她的软体,像要将她全部吃下去。
腰被禁锢在他有力的臂间,伍桐的小腿在发抖,右手被他十指交缠,扣在门上。
她感受到他不自胜的欲望与痛苦,却并不觉得可怕,空出的那只手胡乱撕扯间,将他的外褂剥落,只好搭在他肩上,紧攥住他的黑色衬衫。
她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可以容纳他人的痛苦,尤其是当眼前这个“他人”,承受过她一切。
她愿意让他在她的鱼缸里休息,她也可以给他提供养分。
她甚至能感受到满足。
直到她听见隔着一层薄门,有人在议论:“怎么关了?里面好像有声音。
”
“是不是小胡进去拿东西了。
”
他们敲起了门。
伍桐提心吊胆,沈泠却充耳不闻,沉迷于她唇间。
她拿小舌抵了抵他,他非但没收敛,中指隔着里衣在她背沟里来回滑动,惹得她更为紧张。
幸而,门口的人又说:“算了,去二楼拿钥匙吧。
”
伍桐松了口气,手压在他胸口推,他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