瘠的津液都占有。
他绕着她的上颚与软腔不断舔舐,敏感的地方被寻见后,他缠得更执著。
像一条蛇,进攻缓慢,却精准又直接,待她反应过来,已经忘了呼吸,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夺尽。
身体烫得可怕,伍桐失控了,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拒绝他,身体却渴求更多的侵略,渴求更多的被渴求。
舌根被压过几遍,伍桐终于挣扎着推开他,喘了几口气。
一时棚内的空气都染上燥意,无数隐秘又脆弱的泡泡被戳破,发出刺耳的静默音。
伍桐听见周烨不稳的呼吸,急促难抑,她的心再安静不下来。
下一秒,她就主动贴了回去。
他这回更为果断,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又引诱她探入他的口中,吸着她不放她走。
口腔炽热,涎水肆流,伍桐也不肯示弱,你追我逃,勾他又欺他,又给予他施压的权利。
好像要将彼此吞没,铁床咿呀作响,牙齿撞在一起,吃疼。
她去咬他的唇,他便用中指在她脆弱的脊柱上来回抚擦,她把他压在床上,他明显让了力由她作弄。
他的唇被女孩又舔又吸,吻成艳粉色,闪出晶莹水光。
女孩的亦是。
可只有他能看见。
最后女孩趴在他身上,那双猫眼紧闭着,睫毛擦过他蓝色的毛衣。
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快要将身体震碎。
他抬起手,抚过她的长发,指尖触到他日思夜想的眼睛。
上面还有疤痕和血渍,仿佛同样在他心口复制着刻下痕迹,再也无法愈合。
令他想起她跌下去那瞬,他失智地冲出去,只祈祷,由他替她来承受所有危险。
或是至少,和她一起。
工作人员赶到时,却哈哈大笑:这洞只有三米高,你不抓住她,她脚都要落地了。
来这里殉情,可不是好选择。
他未有任何赧意。
只感叹又一次劫后余生,他要再快些赶到她身边,再快些。
可是她在危难之时,喊的是周烨的名字。
她期待的人,是周烨。
她从没告诉过他。
这才是她心里最深的秘密吧,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无论探究多久,他都无法敲开她真正的心门。
伍桐在沈泠的怀中睡着了。
她好像一只抱着大树的小树袋熊,睡得安然又宁静。
沈泠抚过她长发的手,都变得小心翼翼,怕惊扰她。
他想起多年前,他在她给他的家里醒来,她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