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里做什么,你都在这定居了。
不过S市各项资源确实不错……”伍桐分析道。
“才不是为了”姚景撅了噘嘴,俯下身亲了她一口,“姐姐,你躺在花里。
”
“嗯?”伍桐的疑问被姚景堵住,她的臂自然地揽上他,唇齿相接,沁香流入彼此口中。
姚景灵活地挑弄她,他们互相追逐着,周遭空气也变得湿热。
隐秘的灌丛后,少年的手寻芳觅泽,挑开女孩的肩带与裤口,揉捏上下肉粒。
濡湿的甬道吞没长指,指节段段推进,勾得蜜水连连,喷涌而出,撒在草上。
清新的风自衣摆吹入,两团发育太好的乳肉仍是滚烫得吹不凉。
揉捏得狠了,女孩就喊疼。
姐姐,哪里疼,上面还是下面?
小狼变成坏狼,手与口都越发的用起力来。
压抑的喘息奏成碎乐,娇软得像花一样,和着鸟鸣声与咋咋水声。
女孩的双腿夹住少年的腰,两人一并晃动起来。
震得花瓣弹起又落下。
女孩被顶得差些尖叫出来,使坏夹了阴茎,少年低呜一声,甜甜地骂她坏,开始欺负她的嘴。
往下边勾夹着红肿的肉粒,他边将肉棒挺送到温暖的最深处,磨一磨插一插,直到两人都痉挛着攀登高潮。
校庆最后一天,当陆梓杨埋在伍桐里面射出,换了个套重入,却又停住,委屈问她“是不是又有了野男人”时,伍桐才发现,她这些天确实纵欲过多了。
但她也是很有规律的,偶尔白天和陆梓杨,偶尔晚上和姚景。
虽然更偶尔的……一天两个人都有。
所以三个人一起才是效率最高的?
伍桐回身,止住陆梓杨的动作:“嗯,你说得对,我得克制点。
”
她利落地清理完,看都没看陆梓杨一眼,就道了再见。
留下陆梓杨立着阴茎站在那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