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射了好多次,到了后半夜,疯狂的思想无限滋长。
他又恶毒地将姐姐压在他房间的衣柜里,狠狠插进去,把姐姐操哭,她让他把脑袋塞进她宽阔的衣服里,吃她的胸。
他们一起躲在一件衣服里,变成了一体。
伍桐朦胧的泪眼里,只能看到他了。
要是他和别的女人有任何接触,姐姐都会哭着生气,都会拍他屁股。
他的身体是属于姐姐的。
这里那些男人也亲过啊。
姐姐被亲的时候是什么反应,也像现在一样扭着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说“慢点”吗。
她的胸可真美,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欺负它们,它们还是挺着翘着,比想象中更高傲。
他往上推,去吸乳果,他听见姐姐细悠的声音像在撒娇,绵绵叫着。
他已经失控了,故意让她痛,让自己的咬印盖过那个男人的绳痕。
圆软如桃的乳肉上斑斑点点,全是他的作业,他为一己之私让她痛,他看得阴茎胀得发疼,她偏偏晃着乳,起身攀他的肩,将他的背心撩起来。
他们的胸压到了一起,他用自己的乳尖去蹭她,顶她。
他的手自臂间揉她的副乳,他舒服地忍不住喘气,又开始失智地胡乱言语。
“你的乳头也硬了,姐姐,好色。
呜……对不起,我把它们咬痛了,但是小小狼也痛。
你不知道上次我有多难过,你就这样不要我了,是小小狼还不够好吗,我知道肯定是小小狼太小了。
你这么好,我不配和姐姐做爱,我知道的,第一次你只是安慰我,我不能插进去。
”
姚景不知何时已经抵开了伍桐的双腿。
她夹着他的腰,感觉他身体烫得吓人,乳尖都是烫的。
他蹭得太用力了,胸都陷进她的乳肉里。
她被蹭得起起伏伏,看向镜子都以为自己被肏得激烈。
视觉太过刺激,她看见姚景雪白身体上的纹身,再次感觉自己沉进了海里。
偏偏他哭哭啼啼得看似柔弱,让人无法批评他太用力了。
“我没……没有安慰你,你也……”她开口想说他不小,但思考一番又觉得他真的是在意男人的那种尊严吗?
虽然每次和男人做,她的快感都很强,但初初吞性器总是有些吃力的。
姚景也不例外。
她只是觉得,他说他自己不配,更像是一种自我低视。
为什么他在她面前会如此?他分明是个世俗意义上年少有成的人,且光鲜亮丽、受人追捧。
她被这种自卑情绪触动,改口:“你很好,我觉得你特别好。
你可以和你想要的任何人做爱,你应该多考虑下自己。
”
姚景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