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的脑袋,与他交颈,她完全陷进姚景的怀里,发现他的身体也是那么大一只。
她抚摸姚景的耳垂与耳骨,摸见他耳骨上的芒星耳钉,再抬手去摸他的头。
姚景的舌头就开始往她口腔伸出顶去,舔她里面的牙龈,她也不甘示弱地去勾他舌头,与他搅缠。
他们口中像有灼热的岩浆,汩汩流入彼此喉间,带着身体发了烧,姚景的手渐渐往上,隔着卫衣,点到了她已有些凸起的乳头。
她震了震,姚景也震了震。
他呼吸急促,双眼又红又凶,手微微拢住她的胸捏了一下。
伍桐贴着他的唇,气息不稳地说:“你硬了。
”
姚景一下子停住,眼中狠厉不见,水光绕圈颤了颤。
他慌张地拿出手,松开她的嘴,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为难。
”
“为难什么?”
姚景摇了摇头,眸子亮一下,暗一下,反反复复,最后还是亮了起来,像里头点了盏灯。
他清冽的声音道:“我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忍不住不想你。
”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哑,伍桐才发现他是在回答他们接吻前的问题。
他和梦里的人不一样,他才是真的姚景。
可伍桐脑中此刻是一团浆糊。
她责备自己又越界了,为什么面对姚景总是色字当头;同时心中又抑制不住欢喜,如同抿入一颗糖,糖丝丝化开后,口腔甘甜到蕴出麻意。
她跟周焘说过什么来着?
就像没有糖吃的孩子得到了一枚糖。
我塞进口中,无法像正常的孩子那样感受到甜味。
迟来的糖对我来说,仅余一丝苦。
她打脸了,她感受到一种奇怪的甜蜜。
她听见自己说:“我有什么能让你想,反正多的是人摸你的头。
”
说完心脏猛地一跳,她意识到这话有些暧昧,改口:“抱歉,那天晚上,司机说车不能停。
我没有理清原委便责怪你,你……生气吗?”
“我怎么会生气。
本就是我打破了约定,你没有错,错的是我,都是我的错。
让别的人摸头也是我的错。
那是我的粉丝,我不能不营业。
”姚景分明声音很清澈,却听得伍桐耳朵热热的。
“姐姐。
”他喊她,凑近她的脸,望进她眼里,目光赤诚又专注,“你要是不喜欢,以后除了你,谁也不能摸我头。
”